下,还不到一分钟,床边另一侧塌陷下去,旁政略带凉意的身体钻了进来。
    他手沿着顾衿凹下去的腰线渐渐上移,顾衿惊的腾的一下坐起来了。
    “你干嘛?”
    “睡觉啊。”旁政躺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把手枕在脑后。“你晚上要再做噩梦怎么办?过敏休克了怎么办?再说了,你这床上放俩枕头,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
    “谁给你准备了?”顾衿觉得莫名其妙,她晚上睡觉的坏毛病,枕头一直是枕一个抱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