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有了女儿。”
“那后来怎么……”
雷西眼神黯淡下来,“她一直在变电所工作,一次暴雨,变电所后山有十几个总闸和实验室都开着,那天正好她值班,去后山关闸的时候遇上电击,出了事故,那时候我正在贵州一个自治县拍作品,回去的时候就剩一盒骨灰了。”
人群沉默良久,沈阳姑娘喃喃自语,“世事难料啊。”
“对啊,世事难料。”雷西对她露出赞赏的笑容,难得正经一把。“那时候我天南地北的忙着比赛,忙着采风,忙着拍照,一年回家的次数非常少,女儿都是我媳妇在带着。冷不丁她走了,我才发现家里没了她,我什么都做不好。”
“所以你们这些小孩儿要珍惜日子,好好对身边的人,别成天因为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作,因为说不准哪天他就离开你了,后悔都来不及。”
这句话说的人莫名伤感。
旅店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出了大音响,在露天草坪上开始放张唱片,萨娜说,那是非洲的传统民谣。
沙哑悠扬的男声在低低吟唱,像上世纪优雅的探戈舞曲。
萨娜从背包里拿出随身的一只小鼓,跟着节奏开始击打。
沈阳姑娘站起来,说,“我想跳舞了。”
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