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港口水位升高,离岸靠岸的船都走不了,风雨飘摇,数十艘货轮快艇停在泊位上,船工下了船,躲在街对面商家的店里,玻璃上映着他们渴望的眼神,都祈求着这场暴风雨快点过去。
    海上漂泊的人都知道,暴风雨一过,会迎来一个星期甚至更长的晴朗天气。
    顾衿一行人窝在民居旅店里,百无聊赖。
    张教授夫妇一直在房间休息,雷西在外面的休息厅蹭wifi修片子,胡澎拿了副扑克在教民居老板打牌,一嘴的京片子,唬的人家一愣一愣的。
    “你看啊,这四个一样的牌你知道叫什么吗?按我们中国话讲啊,叫炸!”
    “zha?”
    胖胖的黑人老板用生硬的中文重读,用手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这样?”
    “哎,对了!”胡澎赞赏的哎了一声,顺势从老板手里抽走两张牌放在自己这边儿。“你看,刚才你出的这些,我就能用这四个炸。”
    “炸完你管不上我,我接着出,现在我手里没牌了,你就输了。”
    胡澎跟哄孩子似的从老板钱堆儿里拿出几十兰特,在他跟前晃了晃,“这是我赢了,赢——了,拿走了啊!”
    老板还在琢磨那四张牌的玩儿法,纠着眉头,胡澎占了便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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