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不贵,也就五千万。”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你不就是银行吗?”
“我看你患的不是先心病,而是贪心病。”余致远刷刷写好支票,拍在她手心,“五千做梦,只有五百。”
梅衫衫数够六个零,心中满意,面上云淡风轻,“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所以我还是要夸你——你写支票的样子格外迷人。”
“呵,”余致远冷哼,“真该让那些吹捧你的藏家们看看,所谓‘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女神’见钱眼开的样子。”
话一出口,他心知不妙,果然——
“原来你也看了《画廊》杂志对我的专题报道啊!”梅衫衫眼神晶亮,“那么小众的业界期刊,你还挺关注我嘛。”
“又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出金吗?给金我就贴。贴全身。”
余致远:“……”这是想成佛啊!
……
被泼的画加上装修,顶多损失50万。多赚了一个零。
区区五百万,余致远是不放在眼里的,梅衫衫因而更有一种劫富济贫的豪迈感。心情愉悦,她驱车前往喜欢的甜品店,打算去喝个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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