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个识相的人,既然已经看出了他的意思,她自然不会再多做逗留,忙提着保温饭盒往后退:“我记住了,那顾老师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嗯。”
她猜破脑袋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令顾淮不待见她,她有点担心顾淮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对天天不好什么的,可一想倒觉得是自己小心眼多虑了,顾淮的人品很好,不会那样做。
想到这,她也就放心了,提着空荡荡的饭盒往厂子那边走去。
而顾淮这边,他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里头追悔莫及,刚刚那粥着实美味,就那样哧溜哧溜像喝水一样喝完,都没有细细品尝,实在是太可惜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竟然对天天的妈妈产生那种心思。在这里教书一年多,这农村的事态他也看得清楚,如果他不控制住自己,强行和天天妈妈断绝往来,怕是以后天天和天天妈妈都要被村子里的嚼舌根。
人言可畏,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会非常大。
在城里,离婚如同小事一桩,可是在这里,一桩离婚能够成为村子里酒足饭饱之后谈的闲话,家喻户晓不在话下。他无法想象,她和她的前夫离婚时,她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想到这,他不由叹了口气,她的前夫怎么这么没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