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对方公司，你倒是会说话。”
“顾董说的事，是我的失误。”那年老些被称为牛生的男人立即垂下脑袋，又十分抱歉地对林香笑了笑：“林老板，抱歉。”
“没事。”林香垂了垂眼帘，小李替她将椅子搬开，她坐到了那个原本背着她的男人的对面，她抬起眼，“其实你说的也并没有错……”
看到对面那个人的脸，她的声音一下顿住了，她再度垂下眼，掩去了眸中的波澜，“那个公司确实比不上贵司的九牛一毛，可是，我喜欢，仅此而已，所以我要和那个公司合作。”
没有想到她会说的如此直白，牛生和那个年轻些的都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香。那个被牛生称之为顾董的男人面色倒是平静的很，只是再平静，那眸子依旧是一沉。
他勾了勾唇，看着林香的目光犀利，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林老板这个性格真是直白，不过我喜欢。那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香抬起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
若是普通人，被林香这么盯着，早就承受不住挪开视线了，可是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面上的笑容温润如常，视线依旧犀利自信，“可以问问你是喜欢那个公司的什么方面呢？我相信，如果能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