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几日。”
“谁稀罕那么个破东西,”瑞云将叠好的袍衫抱在怀里,朝着游彦看了一眼,“我就是替您不值。”
“替我不值?”游彦笑了起来,顺手从矮几上端过茶盏,“可是我觉得值的很。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我只要守住自己想要,谁还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他喝了一大口茶,“放心吧,你家公子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
瑞云还待说话,突然有脚步声传了进来,游礼急匆匆而来,不知是外面天气实在太炎热还是走的太急,一张白嫩的小脸通红,进门之后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才开口:“叔父,你怎么还在喝茶?”
“那不然我要喝些什么?”游彦将茶盏放下,朝着瑞云看了一眼,“我记得先前买的雪泡梅花酒应该还有些?拿来给殊文尝尝。”
“谁要喝什么梅花酒?”游礼皱眉,上上下下地看了游彦一眼,将他的慵懒样收入眼底,“叔父,您有多久没有去上朝了?”
游彦掰着手指数了数:“三日?还是五日?”他倒了杯茶递给游礼,“你前几日去翰林院报到了?这副样子来找我是受了委屈想让我为你出气?事先跟你说好,除非是能让我提剑砍了对方的事,不然我可懒得跟翰林院的那些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