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年又算是什么?”
游彦盯着游礼看了一会,将手中的蜜饯扔回碗里,慢慢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游礼,缓缓道:“我倒是头一次知道,你居然存了这么多,大不敬的心思。”
“叔父,我只是……”
“你只是替我鸣不平?”游彦微微笑了一下,“那你是不是该问问我是不是稀罕你这种不平?”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的阴影,也遮住他眼底所有的情绪,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格外的冷漠,“你自小也算是养在我膝下,我视你若半子,教你读书写字、研习武艺,却从不曾教过你目无尊长,欺君罔上。”
游彦背转过身:“我不知你都听说过如何的传言,才让你觉得当今圣上能坐上这个皇位是因为我,当年夺嫡之争如何的危难,他又是如何从诸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了结了朝中的纷乱,都是我亲眼所见,纵然我为此出过力,却也不代表游家的人就有资格指谪当今圣上,这天下终究是姓蔺。”
游礼眉头微微皱起,游彦的声音不高,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让他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口水:“叔父,殊文并无此意,为人臣子为君分忧,殊文不敢忘。殊文只是刚刚听说了那个消息,实在是担心您,一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