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那日那个四肢柔软纤细、正在醉生梦死的东方女子。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今后将有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待在她的身边,他还不知道他能和她一起分享现在这样每一个更走向彼此的日夜。
他能预测死亡,可他也不能预测自己的命运,预测自己与她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命运绳索。
只有上帝可以。
“没有。”良久,他轻声回答她。
…
一周后,祝静决定回英国。
临走的时候,整个学校的孩子们都站在村头送她和孟方言走,小友带头,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哭泣不止。
“静静,回家后好好休息,我们一直在这等你。”冯校长站在她身边,此时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
她心一颤,点了点头。
最开始,她将这里当做了避难所,努力将心思放在孩子们身上,来逃避身边纷乱的一切和事实真相。
可后来,她开始变得真正将心思牵挂在了这里,她每一年都像是来到这个地方朝圣,和孩子们共度的时光是她生命中最珍惜的宝物。
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维系着她存在的价值。
“冯校长,”她说,“我已经没有家了。”
冯校长了然,声音更柔和,“那么这里今后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