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发生的诡异事件,从一睁眼看见那灰败的天花板开始,直到此时此刻那个黑熊一般彪悍莽汉凶神恶煞的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而她躺在冰凉的土炕上兀自发呆结束,想着发生在她身上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怪事,想着脑子里那莫名其妙的记忆,想着原主那些莫名其妙的破事,她不由悲从中来,骨子里的那点小忧郁也让她从现代也随身携带过来,扑倒在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被褥中她默默的开始流泪,想着在现代时候的种种不如意,再念着如今的种种诡异莫名,心头忧郁的恨不得能哭死才好。
她这一哭的时间可不短。
等她终于泪流的够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太冷了。数九寒天的气候,炕上丁点的温度都没有,屋里的门还呼哧呼哧被风刮的来回的扇着,疯狂的雪花还一个劲的直往屋里窜着,能不冷么?
苏锦摸索找到她那件洗的近乎发白的蓝色碎花破旧棉袄,勉强将僵硬的胳膊套进去后,紧紧合拢了袄子下了炕,然后就踩着她那双三寸金莲一摇三晃的去关屋门。低头看着自个这双畸形的怪异的极大不符合她审美观的残疾脚,苏锦鼻头一酸,又险险没淌下泪来。
拿了瓢发了狠的往缸里的那层薄冰砸去,砸了好大一个窟窿后,她颤巍巍的去掀了锅盖,往那边缘处锈迹斑斑的铁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