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性的要拉死门,苏锦眼疾手快的扯掉脸上的棉布条那老赵头才眯眼认了出来,这不是村里西南头的那厢苏娘子吗?
老赵头的老伴倒也是个热情的,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那足矣令人唾骂的身份,闻讯出来后便拉过她的手将她拉进了屋,一个劲的询问她可是生病了。
对于这样的热情苏锦觉得有些不适,跟老赵头说过药方后便问他有没有这些药,得知她寻得这几份药他这里都有时,便寻他买了足足二十份。老赵头神情一滞后便什么也没说,也没问她要这些药有什么用途,就一一给她包好。
这些药花了苏锦足足三两银子。在平常百姓家里这可算是奢侈了,可苏锦却并不在乎,或许是因着她对她那双残废的脚实在怨念太大,或许是因着刚穿来的她对银钱实在是没有什么概念。
因着二十份的药材实在太多,她有些提不动,老赵头的老伴就给她拿来了个背篓,让她可以背着带走。
苏锦走后,老赵头的老伴就捅捅老赵头:“刚你怎么也不问问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来的这药方子,要这药方子又有啥用呢?要是将人吃坏了那可不作孽了?”
老赵头的眉头始终紧拧着:“你一个老婆子多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吃饱穿好多活几年才是正经。”
他老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