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衣服全都让她给一股脑的塞进锅底下烧成了灰。
扶着炕沿慢慢下了炕,苏锦来到衣柜前打开了来,上下翻了一通后,就翻出一条粉底碎花床单来,然后隔着草帘子递给外间的人。
外间的秦大虎瞪着两眼盯着那粉嫩嫩的颜色,也不伸手去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是难以接受。
苏锦催促道:“你怎么不拿着啊?”
秦大虎商量道:“娘子,这床单颜色实在是……要不娘子你换条?”
苏锦很不高兴的将床单收回来,低头看了看那粉嫩的颜色,再比较比较秦大虎那五大三粗的粗汉子,心里不满之意才消了消。好吧,貌似这颜色是有那么点,不合适。
苏锦没办法只得将炕上她刚铺上的那条灰蓝色的床单扒下,毕竟她家里床单统共就那么三条,一条烧了,那么剩下的两条除了她手里的新拿的这条粉嫩的,就只剩下她铺的这条了。
秦大虎心跳加速的将那条床单往他粗壮的腰身上一围,感受着那条床单上尚留着的余温,脑中不可控制的一个劲的回荡着一个声音——这是娘子刚刚躺过的床单!娘子刚刚就在这上面躺过!
将木桶里的水倒掉之后,秦大虎就围着床单站在草帘子前,似有种近乡情怯的意味,渴望的看着从里头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