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还是不够用,多出的犯人没处塞,只得在男牢对面的女牢处腾出个房间,凑合着塞了进去。
对于那对面女牢的犯人会不会抗议会不会感到屈辱的问题,下到狱卒上到县令都表示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反正都是要死的囚犯了,统共是个死,谁还来管你屈不屈辱?
再说秦大虎被重新套上铁锁脚镣被推回牢房中,这个时候和他同一牢房的一个光头汉子从铁栅栏旁哐当着脚镣向他走来,边走着边抬起被镣铐锁住的双手摸了摸光亮的脑门,朝着秦大虎啧啧惋惜的叹:“黑块头,还没死啊?枉老子刚还在高兴着呢,这牢房里可算是宽敞了,怎么去了趟法场又被赶回来了呢?难道是你们平日作恶多端,所以连阎王老爷都懒得收你们了?”
秦大虎压根就懒得理这人,径直从这光头汉子身边走过,来到牢房最里头的墙角处,身子往下一蹲,倚着墙角就坐了下来,神情有些疲惫的闭了眼。眼睛刚一闭上,他脑中就不由掠过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容,想起那小娘子的哀声呜咽,心中不由一痛。
和秦大虎分在同一牢房中的张木头却是不由怒了,瞪着眼冲那光头汉子就呸了声:“你才作恶多端哩!那狗官这回倒是做了回人事,将你这臭名远扬的东西给终于给逮了进来!咱镇上没了你这一方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