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戚虽然依旧让谷雨坐在自己身边,但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晚餐后众人聊天打牌,沈时戚被拉过去打牌,他环视大客厅,找到谷雨后对他道:“过来。”
谷雨正被沈时戚的一个婶婶拉着聊东聊西,闻言忙过去了,沈时戚让谷雨坐在自己位置上,谷雨见坐着的不是沈时戚的叔叔就是婶婶,忙推辞:“你玩吧,我其实不太会打牌。”
“不会我教你。”沈时戚另拉了个椅子过来,坐在谷雨身边,轻笑,“打你的,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哎呀。”沈时戚的一个婶婶笑着调侃,“头一次看见时戚给别人看牌,少见少见。”
沈时戚眼中含笑,对谷雨道:“摸牌。”
沈时戚就坐在谷雨身侧,为免让人说他看两家牌,故离谷雨很近,说话间气息都会轻扫到谷雨脸侧,沈时戚刚吸过烟,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的甘冽气,谷雨怀疑自己晚上喝的那两杯红酒度数有点高,不然为何头有点晕晕的。
谷雨确实不太会玩,但赌桌上自来有个奇妙的规律,新人手壮,果不其然,一晚上,谷雨竟是赢了不少。
玩到最后,谷雨都不太敢用心了,沈时戚倒是无所谓,家里人玩的牌面儿并不大,比起众人在外面玩的可能连零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