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很快被亲戚带回乡村去了。
小镇上一连出了好几桩晦气事,整个气氛都有些诡异。
周洛去看过陈钧,坐在他房间里看他玩了很久的游戏,他无话可说,觉得安慰也是空白,准备要走时,陈钧却哭了起来:“我姐姐是被冤枉死的。他们想冤枉我姐,什么假话都说!我恨他们,我恨这镇上的每一个人。”
而周洛早已不认识身边的每一个人,不知道他们每说出一句话是出于什么目的,想得到什么结果,或是考虑过会得到什么后果。
不知道,他想不明白。
那天陈钧哭了很久,周洛也难受,后来和南雅说起这事,南雅只是淡淡一声叹息:“以前听我妈妈说,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是,人说话是为了表达爱;我却觉得,是为了伤害。”
人没了,也就那么没了。很快就被镇上的人遗忘。
周洛也曾对陈玲的案子有困惑,她为何说那些颠三倒四的谎话,为何要说南雅想挽回徐毅这种容易拆穿的谎言,为何明明去私会却穿那么显眼的红衣服?
以及最重要的也被大家忽略了的——她杀死徐毅的动机呢?
可随着她的死,江智的发疯,一切都无意义了。
转眼到六月上旬,距高考只剩最后一个月,天气炎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