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场,手蹭了下下巴,弯腰拾起了衣服,走了。
“哎你这后头伤是不又绷线了?”那兵追在后头喊。
“就这点儿破伤还没完了。”周海锋回头笑笑。
他回到宿舍,开始收拾东西,同屋的战士看着:“今晚上就走啊?”
周海锋专注着手里:“嗯。”
单军到军区大院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起床号都还没吹响。
他是飞奔着跑进军区大门的,岗哨惊异地看着他。单军跑进空荡荡黑魆魆的大院,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突兀的脚步声和粗沉的喘气声,他没进家属区,直接穿过内卫的门,直奔警卫连。
当他看到单司令楼下夜里停来的一辆工程大卡车时,知道机会来了。
这是七楼,单司令这处的房子是他在外头的居所之一,在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高级院区,在当时的楼房里算是设计先进的,墙体外围留了空调外机支架,但这一单元三楼以下为了防盗把这些支架都卸了,外立面光溜毫无借力之处。单军早就琢磨过这高度,现在底下管道坏了,来了辆工程大卡,正停在下头没开走,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梯子。凌晨三四点,外头已经毫无动静,那几个勤务兵都在隔壁警卫室睡死了,单军翻出了窗户,一脚踏着窗台,一脚踩着外机支架,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