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注意。“没事。”他走过来,把我的手拉过去,我想收回来,被他强行拉了过去,他仔细地就着灯光看破口,把我的手指送到嘴里吮了一口,又吐出了脏血。我呆了,他说:“没酒精,就这消个毒。”他拉开抽屉,拿出棉纱利落地处理了伤口,我怔怔地看着他,手指上还留着他口中的温度,热热的麻痹,从手指一直麻痹到心头。“排长,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忍不住问。我希望他是刚刚进来,没有从头看到尾。他哼了一声。“晚点回来就发现不了你了是吧。”
“不是……”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
“小陆那被子,连长天天骂都叠不好,忽然就叠好了?别人衣服都没洗,就我的衣服洗了?还天天有吃有喝的。你当我这么好蒙?”原来他早就怀疑不是小陆做的了,他是特意提早回来看个究竟的。“……排长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盯着自己的鞋面。
“哪儿错了?”
“我不该偷偷进你房间,瞒着你做内务。”我艰难地说。
“我是怕你不想见我。再说……我以为不会被抓到。”我只有老实交代。
“是啊,”他的声音还是很严肃。“让我抓到一只田螺,还是只会做内务的小田螺。”
我一愣,抬起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