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求栾司令员。”
“你可别天真了,那是司令员!你想找就找啊?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出了名的正派老头,再说年后杨排参加比武,名次好就可以撤处分,你现在跑去找栾司令员,司令员还以为杨排让你来开后门,一生气,连处分都撤销不了。”
是。何况我凭什么找司令员,就凭我一个犯错误的小兵?我太自不量力了。
先进没了,就算处分能撤销也是年后至少几个月的事情,等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板上钉钉了,来不及了。
办法,我需要的是办法。即使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士兵,想要撼动一个军令如山的结果是蚍蜉撼树,我也要试,不惜一切代价。
白洋看着我,说:“老高啊老高,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真是舍近求远,靠着大树都不知道享荫凉啊!”
我抬起头:“什么意思?”
“你知道副教导员是什么人吗?去打听打听吧。”
我从不知道焦阳的这层关系,焦阳也没提起过。
我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连里很多人早就知道,就只有我这个“忙着跟在他屁股后头跑前跑后”的人不知道。
真是讽刺。
军中的高干子弟,天之骄子,从他的出身来说,他当个通信营的少校实在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