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待得很沉闷。他弟弟和姐夫很有优越感,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派,我看不惯。相比之下,焦阳好多了。
饭后焦阳要我住他家里,我谢绝了,焦阳也没有勉强,起身送我去招待所。
告辞出来走到外面,焦阳酒喝多了,我让他别送了,我自己问路去招待所,他坚持要送。
走到一片林子里,焦阳突然在后面喊我:“云伟。”我答应着回过身,他忽然抱住我。
他想吻我,我推开了他,他酒劲上来手劲很大,紧紧抱住我把唇覆了上来,我一把把他推开了。
“副教导员!”我厉声说,“你醉了!”
焦阳抓住我的肩膀:“杨东辉就那么好吗?我俩才是同类人,别傻了云伟,你爱他会爱得很累!他不会懂你,我懂!你以后就明白了,爱一个人太累了,被人爱才会轻松,别等受伤了再后悔,那时候心已经被伤透了!”
他真的喝醉了,情绪激动,这些话他平时是不会说的。我说:“别说了,我扶你醒醒酒。”他还在喊:“你听进去没有!”我说:“可是我爱他,这就够了。”
焦阳不说话了,我们沉默着,只有风声穿过林子。
冷风一吹,他酒也醒了。
焦阳抹了一把脸,苦笑:“对不起,酒一多,人就得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