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呜咽却又带了好几分凌厉。
……
那边厢,傅钊很着急。
他不精于权术,但也知道这道领兵的旨意是父皇在敲山震虎,想拿七哥当成磨砺太子的一把刀子呢!
待前面散朝之后,傅钊便去找他七哥。
傅铮那会儿已经接了圣旨领下虎符,撑伞从乾清宫出来,正沿甬道往宫外去。
“七哥!”傅钊唤住他。
红墙绿瓦间,傅铮一身朝服转过脸来,眉眼清隽,还是踏着遍地寒意。
“七哥。”傅钊跑过去,还在喘气,四下看了看,他想要焦急的说什么,傅铮却已经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叮嘱了一句:“你在京里好好的。”
傅钊点头。
傅铮顿了一顿,有句话他很想说的,最后又咽回去。
他只淡淡道:“我走了。”
傅钊还是点头。
这一年,十一月初七,傅铮领兵离京。
梅茹这日终于去鸿胪寺。
立在书房门口,她抖落着斗篷上的雪,再抬眼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立着一道身影!瘦瘦高高的,还穿着皇子常服,腰间配着一枚羊脂玉。梅茹蓦地一愣,再定睛一看——
是傅钊。
她和傅钊去年还差不多个子,不过一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