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不舍的追问,似乎能盼着她再说些什么。
梅茹低着头,心里紧的慌。这种紧涩缠着她,谓之抛不开的过去。那些钻心的苦楚压下来,梅茹面容恍恍惚惚的发白。她没说话。
傅铮垂眸看着,沉声问:“真没有了?”这四个字,便是心灰意冷。
梅茹艰涩摇头。
安静少顷,傅铮本是绝望而生气的,可倏地,他却笑了。这笑意满是自嘲。“阿茹,”他冷冷出声提醒梅茹道,“在涿州庵堂里,你还欠着本王一个情分呢!”
傅铮今天非要听到!
梅茹仍低着头,好半晌,她仍毕恭毕敬回道:“殿下右肩有伤,沙场之上定要小心。”
“呵。”傅铮冷笑。
哪怕是得了她不情不愿的叮嘱,傅铮心口还是疼的,是那种会痉挛会抽搐的疼。他右肩的伤是为她受的,他为她剜去一块肉,如今她记得的,自然也只这个。
沉默的立在那里,傅铮身影沉沉,他久久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