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右肩受了寒意,每日胀痛不已,需军医定时施针又热敷,否则连弓都拉不开,又谈何征战沙场?
默了默,傅铮道:“尚可。”
翌日,太子仍召集议事。
这一次傅铮还要反对。毕竟这项卷土重来的决议太过危险且冒险,而且,这种危险定然会轮到他身上,傅铮不得不反对。可这次太子似乎铁了心,直接拍案:“七弟,此处仍是由本宫做主呢!”怒意滔天,重重压下来,似乎傅铮再多说一句,太子就要将其处之而后快。
这话一出,傅铮的心沉了一沉。
太子随后迅速做下安排,果然钦点傅铮领两万精兵做先锋,命他们先行诱敌,再安排其余数路围而歼之。
这道军令下来,傅铮只能生生领下。
夜色渐渐弥漫开,他独自安静的坐在帐中,面色凝重。好半晌,傅铮从怀里取出一个圆润的小东西。
夜色里,那东西泛着淡淡的莹润的光。
是粒珍珠。
这粒珍珠上面本是有道划痕的。如今这痕迹在男人的摩挲间,渐渐淡了,很难再看得出来。只有他的指腹知道,那儿曾经有道疤。
拈在指尖,傅铮眉眼柔和的端详了好半晌,才又重新妥帖收好。
这粒珍珠被他收在最里面,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