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容置喙,还是管她。
梅茹喝着粥,心里怄气,只觉万分郁卒。
到夜里洗漱完歇下时,梅茹更是郁闷。傅铮非要给她上药,还是上那个地方的药。梅茹红着脸拒绝道:“我不要。”
傅铮冷然道:“你不疼了?”
梅茹不说话了,她底下确实疼,撕扯的疼,经他一提那种疼意窜到心尖上,她的脸滚烫。梅茹道:“那你搁在那儿,我自己抹。”这种事情连贴身丫鬟她都不好意思喊,何况傅铮?
“随便你。”傅铮冷冷翻身下床。
南窗底下的榻上搁着一本杂书,是梅茹用来打发时间的。傅铮倚在那儿,抄在手里随便翻了一翻,那书里就慢慢悠悠飘下来一张信笺——
傅铮心中一跳。他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他递给梅茹的信。傅铮以为按照梅茹的性子肯定早就扔了或者烧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留着,还叠的齐整,收的妥帖!
傅铮滞了滞,毫无缘由的,白天的那些闷气腾地便烟消云散了。
拈着这纸信笺,他浅浅笑了,眉眼如星如画,最是好看。
将信笺重新放回去,傅铮重新抬头望向帐中。里面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那小东西如何了。傅铮敛起笑意,走过去,一言不发的掀开帐帘。
他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