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可好?”
孟蕴兰眨了眨眼,凑过来悄声道:“循循你也知道的,我娘她有多难对付,我爹、我哥都招架不住,蒨姐姐性子是真不错,受了气总是笑盈盈的,也不见恼意。”
思忖着二姐姐的处境,梅茹又叹了一声。
忽然,孟蕴兰“咦”了一声,捻起书中夹着的一封信,讶道:“这是谁写给你的?你怎么随随便便收在这儿?”
梅茹有些想不起来了,怔楞片刻,她接过来展开一看——
梅茹笑了,她道:“不知是谁写的。我见这一笔字怪好看的,所以便收着了。”
“是么?”孟蕴兰又问,“我能看看么?”
“这有什么不能的?”梅茹坦然道。
这几句热闹的话飘到外头,傅铮愣愣顿住脚步,他安静下来。
里面应该是孟蕴兰惊呼一声,道:“循循,这笔字真是好啊,不是殿下写的么?”
傅铮的心一沉,这份沉重扯着他的心尖,开始隐隐约约泛起疼意。但凡她珍视半分,就不会给旁人看的。
傅铮忽然觉得有些冷。
就听梅茹回道:“不是殿下写的,殿下的手伤了……”
后面的话顿住了,她没有说。可傅铮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的右臂勉强恢复了少许,如今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