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君呗。”曾凡笑道:“给他一直潜伏暗处始终是祸害,你可以充分利用他现在狂热地想得到沈梅君的心理,在人前与沈梅君更亲密,让他忍不住一再出手,他做得越过份,越容易露出马脚落下证据,拿住实证了,到你爷爷面前告一状,分家是不可能的,但明确商号没他的份儿,他那一房以后只能得多少供给也很好。”
这主意很不错,傅望舒点头,曾凡接着道:“不过,这样一来,沈梅君就很危险,你四弟不是良善之辈,怕是会对沈梅君用强行卑劣的手段。一是想打击你的嚣张气焰,一个是弥补他处处不如你的缺陷。”
“他已经那样做了……”傅望舒讲起前一晚的事,那晚他寅夜赶回京城是临时的决定,想不到那么巧救下了沈梅君。
曾凡气得一拳砸向桌面,“禽兽不如,竟然对自己兄长的女人用强,你就甩了他一巴掌完事?”
“我还能怎么着?”傅望舒摊手,“靠人不如靠自己,沈梅君要懂得使自已强大起来,不然,下回没有那么巧正好我赶回来。”
“你!你真是冷血。”曾凡连连摇头,沉吟了片刻,道:“要不,我把沈梅君从你家赎出来,放到我身边算了,想来傅望超还不至于敢打国公府的人的主意。”
“不行。”傅望舒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