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早已经有文章报道,陈徵也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而且他早已经受到法律的审判和惩处,他曾经犯下的罪孽早已经用十年最灿烂最宝贵的光阴来弥补。他已经为他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如今他已经一心向善,改过自新,大家就别再这样紧追不放了。
可是她刚刚一动,肩膀上的两只手就死死地压住她,让她不能前进一步。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好像从一开始就专门过来盯她。眼下徐之南只能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喊出她想替陈徵辩白的话,然而此刻的会场中群情激奋,她那点儿声音根本吸引不过来大家的注意力。
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家人的,自然明白在中年失去唯一的孩子究竟有多伤痛。后来连老伴儿都去世了,痛上加痛,那种痛苦,不是能用语言描述的。听小林的父亲边哭边说,有些善感的人已经开始悄悄抹起了眼角。小林的父亲擦掉脸上的泪水,对陈徵说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的下落,想看看你们这些人在监狱里关了那么久是不是就真的弃恶从善了,更想看看,你们出来之后的生活,是不是还是过得像老鼠一样。果然啊。”他仰天长叹一声,“你们中的大部分人,活得依然低微下jian,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有些人因为家长去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