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她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垂下了手。从她闪烁的言辞和目光中,赵安安已经基本能猜到一些。
“是他吗?”
她这话一问,丁姨再也忍不住情绪,几十岁的人就这样哭了起来。赵安安安慰了她半日,临了的时候,她真诚地对赵安安说了句谢谢。
往后隔三差五她就会过来一次,身上带着新伤旧痕,每每语言又止,眉宇间的愁绪从来没有断过。
这一天,丁姨前脚才入店,后脚就跟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大白天,他一身酒气冲进赵安安的店里,也不顾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抬起手就打了丁姨。
“死老婆子,你不是说没钱吗?还隔三差五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
丁姨像是被他打怕了,缩在一角不颤抖着不敢说话。阿奇和方同听见店前的动静都出来了,想要制止男人闹事。但喝了酒的男人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一把就推开了方同和阿奇,对缩在墙角的丁姨拳打脚踢,嘴里一直说着:“死老太婆,那么多人死,你怎么不死。啊……你怎么不死。老子生意这么惨淡,你还一天天下馆子吃好的喝好的。”
……“你就会哭,哭哭哭,老子的财神爷都叫你哭走了……”
“够了。”赵安安冷声喝道。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