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误会,又赶紧解释,“其实不是‘他们’,只有阿林的娘,邵爹还是挺好,不过在家里做不了主,什么都要听老婆的。”
凌瑧一声嗤笑,“这算什么好人?纵容他人,与帮凶无异。”
阿蓉叹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如果没有邵爹,我可能早就冻死了。”
她自己惆怅片刻,忽然对他说,“阿启,你不要跟家人赌气,俗话说血浓于水,亲的总是强一些。”
她语气无比认真,凌瑧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跟家里赌气?”
她说,“如果你真是被抛弃的,怎么还会有心思读书啊!瞧你一点都不发愁的样子,定是跟家里闹了别扭,赌气跑出来的吧!”
还挺聪明!不过什么叫不发愁?他只是已经度过了最初的那段狂躁期,情绪不那么轻易显露而已。至于眼睛何时能好,他比谁都急。
虽然被她猜出些端倪,但他暂时还不想告诉她实情,照他的计划,知道他行踪的人越少越好。
他咳了一声,换了个借口来搪塞,“我……那日去云望山游玩,不小心同家人走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