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闷声不响倒看不出来有这能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考了一个状元出来!”陶老头讽刺的说着。
此话一出,四座哗然,通通眼也不眨地看着青棱。
而陶老头眼中更是几欲冒火,那考核的卷子,历来都是他费尽心血之作,难度十分大,能答对半数以上就算是奇才了,不料这次竟出了一个奇葩。
按说青棱资质虽差,但若是平日里刻苦也就罢了,可青棱每日不是逃课,就是倒卖,做些低三下四之事,叫他如何相信青棱。
这陶老头入仙门之前,曾是凡间大国的一介布衣学子,当了十来年的私塾先生,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入太初门,走上修仙一途,最是清傲刻板之人,见不得弄虚作假之辈,因此青棱这状元之名,在他眼中不只不值一文,还和无耻作蔽划上了等号。
话已至此,青棱也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她在这慎悟堂中要么睡大觉,要么逃课,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过一讲,是以根本不明白这些初级弟子的水平如何,以至出了这么个疏漏。
看着四下里鄙视怀疑的目光和虫蚁般窸窣的讨论声,她心中一阵烦闷。
“先生,我没有作蔽!”青棱抬起头,声音如珠玉落地,清脆、利落。
有时候可以卑微,有时候则必须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