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睡眼朦胧,枕着唐徊的衣角沉眠。
    山林恢复静谧,一瓮雀丹只剩余香,唐徊坐在她身边彻夜未眠,只看她睡颜酣甜。
    他想起昨夜她醉后胡言。
    师父,你娶了我,我们可以活好久,每两年就生个娃,过了一百年,这里就热闹了。
    想想那样的画面,唐徊心里觉得荒唐,却忽然笑了出来。
    他笑着,地上的青棱却一声呜咽。
    “师父,你为何要杀我?我陪了你千百年,你为了你的道,就要杀我吗?为什么?”
    青棱又梦到了穆澜,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他了。
    穆澜仍旧坐在烈凰树下,慈悲地笑着,她的心中已没了恐惧。
    这是第一次,青棱在梦中见穆澜,竟忘记恐惧,问他原因。
    这也是第一次,唐徊见到青棱落泪。
    “怕我杀你吗?”唐徊的笑化作眼中冰凉,用手拭去她脸上泪痕,久久没有再开口。
    那时谁也没有想到,她的梦呓,一语成谶。
    醉或不醉,原来要看心情。
    她想醉,所以醉了,原以为醉梦中应是繁花如梦的盛景,谁知该入梦的人不来,只有无边噩梦,不由她控。而他不想醉,所以一直醒着,醒着看她醉眼朦胧,看她梦里哭泣,醒着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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