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徊的身份安静拥着她,这滋味足以让昔日受过的种种痛苦都烟消云散。
    “有什么好试的,浪费时间。”青棱不乐意地挣挣。
    “别闹。”他握住她冰凉的手,竟往自己衣襟里塞去。
    暖烫入手,还有他胸膛坚实的触感,青棱忽觉那烫意烧心。
    莹白的脸没有颜色,但眼眸却更亮了。
    “你干什么?”她不解他这动作的意思。
    “你手太凉,给你暖暖。”唐徊笑道,脸上有属于“殊迟”的明朗,“我爹就总这么对我娘,暖着暖着就暖进被子了。”
    他说的是殊妄和叶素。
    明明没有温度的身体,被他这话说得像要烧起来似的。
    青棱用力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把手拔回来。
    “你正常点!”
    “我很正常。”唐徊揉着胸口,笑道。
    他很正常,只不过有些醉了。
    没喝酒也醉。
    青棱不理他,快步朝前走去。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到小蟹屋里。屋里已被收拾妥当,满地凌乱的纸张和书藉都被堆放到案上,先前唐徊带人送来的几件东西,都已放在了蚌座的长几上,唯有那袭嫁衣与头冠……
    兰潜垂着头跪在屋里,双手将托盘高举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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