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粉。
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体质至阴的女子以外,再无人可以治愈他的眼。
可最关键的难处就在于,这位至阴体质的女子,还必须得会针灸,不是简单的针灸,而是她脑海中浮现的那种复杂的布阵施针。
沉默,忽然在药材库中蔓延开来。
凌薇的情绪陡然间变得低落,而站在一旁的唐子骞竟是也毫无意外的察觉到了她忽然之间的低落情绪。
“不开心吗?”
不开心吗?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压之气,为什么不开心呢?你不开心,那我又如何开心?
他好听而又清凉的声音入耳,凌薇抬首向他看去,眼底却掩藏着深深的愧疚之色,如果不是她太自私,他的眼睛早就好了,可是她在没有遇到顾飞扬之前,根本没有办法和任何男性有肢体上的接触。
心结是一场劫,这场劫却莫名的成为了唐子骞的劫数。
想到自己的私心,凌薇忽然吸了吸鼻子,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要对唐子骞好一些。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罢了。天色不早了,我恐怕就要回蓉城去了,这个药粉我替你包起来,它的用法也很是简单。不需要兑水,也不需要逼那人吃下去,只需要在你二人独处的空间将这粉末洒下,他呼吸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