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情,‘岑年’这个名字在傅燃心中,完全是陌生的。
    ——这样很好。岑年看着屋檐下一滴滴滑落的水珠,想,这个时间点还不算很糟。
    上辈子那个吊灯突然砸下来,岑年应该是死去了,而睁开眼睛,却回到了十年前。那吊灯绝不是个意外,但具体是谁谋杀了他,岑年还没有头绪。
    虽然,他现在是二十八岁的灵魂,年龄带给他的并不是成熟。说来惭愧,这十年里,他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时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值得夸耀的成长。
    岑年看着屋檐下打滚的一只小流浪狗,有点走神。
    突然,他的手机一阵震动。岑年低头看了眼,是个备注为‘岑女士’的人发来的短息:
    “岑年,魏衍说,他最近约你都约不到?这怎么行呢。人家邀请你出去玩儿、去看电影什么的,你就去啊,别这么不合群。”
    ‘别这么不合群’。
    之前他想带同学回家做客时,她却不是这么说的。他记得,岑女士的表情很冰凉,在门口撂下句‘岑年,别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就回房间了。
    当时把他和同学都尴尬的不行。
    事后,岑年还不断为她找借口开脱。然而事实上,真相有时候就是比谎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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