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丝痛苦,面色都有点苍白了。他坐在咖啡厅的沙发里,却似乎置身于风雨呼啸的荒野,几乎有点摇摇欲坠。
    背景的钢琴声一个滑音,进入了最澎湃悲壮的乐章。
    加方糖的小银勺在傅燃掌心里,由于他握得太紧,小银勺的柄扎进掌心,有血流出来。
    傅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我……”傅燃低低地开口,声音略显干涩。
    岑年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前辈,”岑年表情一松,似乎刚刚质问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弯起眼睛笑了笑,“这只是一种假设,不必太认真。”
    “如果让你感到不愉快,我很抱歉。”
    傅燃一直是这样,对什么都很认真,一般的剧本讨论、各种分析时,他也会认真地把自己代入情景里。岑年的视线顺着咖啡杯滑向傅燃的手,他顿了顿,没往下说。
    傅燃沉默片刻,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向窗外,彻底走神了。
    “对了,李导。”岑年转向从刚刚起就一直没说话的李延,说,“你刚刚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