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她态度傲慢,冷冷一笑道:“罂粟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说见就能见的!”
太平看了眼袁一,会意的他打开箱子,当鸨母看到满箱银子时,突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像要把闪闪的银光全都吸入眼里似得,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着银锭,不知所云地喃喃自语。
太平轻蔑地看了眼贪像毕露的鸨母,道:“要是阿猫阿狗都能见她,本公子还会稀罕见她么?”
鸨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银锭上移开,叹了口气道:“公子说的极是。可见罂粟,我也不了主啊!”
太平皱眉道:“就算我很少用银子,可也知道五千两不是笔小钱,毕竟重量摆在那里,这样都不能见她?”
鸨母捂着眼睛,着急跺脚道:“哎呦!我的爷,别拿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折磨我了,我真做不了主!”
太平不耐烦道:“那就把能做主的叫来!”
鸨母颇为无奈:“能做主只有,罂粟自己。”
“什么?”
“我带公子去了,自然就明白了!”
鸨母领着袁一与太平走过曲折的幽径,来到一座灯火辉煌的拱桥边,对迎客的婢女耳语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婢女微微一笑,指了指身旁的托盘道:“不知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