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心意我领了。”
“不!我一定得说,谢……谢!”
听到这声谢谢,他心头不觉一暖,微微一笑道:“不客气。”
袁一知道,以太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不见到罂粟是绝不会死心会国法寺。因此,当他决定留下来时,就打算要帮她一把。
为此,上工第一天,他便卖力地在姑娘间混了个脸熟,本想借此找到接近罂粟的机会,却得知,罂粟独居在后院归隐荷居,加之生性冷淡,鲜少与前院的姑娘们来玩,因此,通过她们接近罂粟,几乎没什么可能。
晚间,下起了倾盆大雨,下工的袁一站在檐下,望着斜风密雨连连叹气,自言自语道:“爷的!今年是犯了太岁吗?堂堂七尺男儿,阴阳怪气的冒充太监已经够难堪,现在还沦落成了赔笑,笑到脸抽筋的春郎,老天爷,你是要把我的人格底线拉得多低?”
抱怨完,他撑开伞走近苍茫的雨夜中。他经过太平房前时,看到太平裹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她的衣物被扔得满地都是,见此,他抬头看到房中的灯已熄灭,心语:“难道是得罪同房的姑娘,被赶出来了?”
想到这儿,他捡起散落在雨水中的衣物,放到一旁,看到被风吹来的雨水时不时落到太平熟睡的脸庞上,一瞬间,感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