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至少,我没看到过,觉得你能专情于那个叫上官婉儿的姑娘,这样就够了。”
这时,上官婉儿在自雨亭,正在临摹《兰亭序》,突然听到敲门声,她起身开门,瞧见是孙满贵,皱眉低声问道:“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吗?”
孙满贵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进去说。”
进房,孙满贵从袖里掏出封信给上官婉儿:“这是随行国法寺的宫女,托人送进宫,要给皇后娘娘的,幸好被我看见,拦了下来。”
上官婉儿拆开信,见宫女将公主如何失踪,掌宫胁迫宫人隐瞒实情,暗中苦寻公主等事巨细无遗地写于信中。
她沉默片刻道:“算日子,公主明晚就该回宫了,只剩一天时间,公主若不现身,如何寻得到她?禀告实情,最多只是受皮肉之苦,可知情不报,就只有死路一条。”
孙满贵笑道:“对于这些脑子不适合在宫闱生存的人,早死早投胎也算一种福分。”
上官婉儿走到窗边,看着月下的翠荷道:“当年在万卷阁时,你是怎么知道我适合在宫闱生存?”
“凭感觉!事实证明,当年选你做互惠互利的伙伴,现在看来,我的确是赚到了!”
“你少来虚的!你清楚我是什么人,而我更清楚你是什么人,感激不会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