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称是,她一脸不乐意道:“你这个一千多年的老古董,连wife都不知道是什么,装什么装?”
袁一皱眉道:“这句我可听懂了,一千多年的老古董?这骂人也忒损了吧!”
她往袁一身上左摸摸,右瞧瞧,笑道:“这手感真不是盖的!搁拍卖会上,该值五个乾隆米分彩,三幅毕加索的画。都说唐朝女人以肥为美,当时初来乍到,却发现你们的审美观,确切的说不是肥,而是前凸后翘,丰腴之美,对吗?”
袁一看了眼四周,低声道:“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同男人谈论这些不害臊吗?”
“说你是老古董还真一点没错,思想封建又迂腐!”
“别忘了,我们都活在当下,说我是上千年的老古董,那你是什么?”
上官婉儿的眉宇间飘过一丝感伤,两行热泪从眼眶倾泻而下,她一头扎紧袁一的怀中,哽咽着:“当下,没错!我怎么就来了这该死的地方?”
她闭上眼,感觉身体轻得如一片羽毛,飘回那个在梦出现了无数次的时空。
当她再睁开眼睛时,面前出现一张厚重的木门,她握住金色的门把手,将门推开,眼前出现一个宴客大厅,其中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墙上悬挂着如瀑纯白纱幔,白色伸展台两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