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太平,牵起她的手:“其实,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不过最近因为一些事情,她正在闹脾气,所以,才装作不认识我。”
薛绍看了眼男装打扮的太平,惊讶道:“没想到贺兰兄还有这癖好!”
听到这话,贺兰敏之笑着摇摇头撕去太平唇边的胡子,而后,扯下她束发的锦带,当看到她如瀑的发丝在风摇曳,薛绍顿时呆住了,喃喃道:“我真是眼拙,怎么没发现她是女人?”
贺兰敏之拍了拍看呆了的薛绍,道:“你也知道,我来扬州有要是在身,无暇顾忌她,所以,这几日就劳烦薛兄照顾下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可不会轻饶你!”
“啊?”
“说笑罢了!我知道你不会的。”
“是啊!当然!”
贺兰敏之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太平,对薛绍道:“我和她有些日子没见了,还有些话说,所以……”
薛绍笑了笑:“明白。那我先进去了。”
见薛绍走远,太平开口道:“你对薛老大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贺兰敏之警觉地四下看了眼,道:“这里人多口杂,进马车说。”
在马车中坐定,贺兰敏之道:“你知道他是薛老大,可应该不知道,他真实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