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知道,此时,贺兰敏之脸上淡若星月的笑,不是敷衍,不是伪装,而是最真实的笑。
她隔着琴袋,摩挲着刻在焦尾琴底‘贺兰府珍藏’的字样,不自觉,两行眼泪落下,匆匆滑过脸颊。
刀不留人一声“到了”停下马车,袁一将罂粟扶下车时,恰好瞧见上官婉儿从客栈走出。上官婉儿打量了眼罂粟,什么都没说,让出了条道,而后,随他们走进了客栈。
三人来到房中,上官婉儿往窗外望了眼,对罂粟道:“罂粟姑娘,今晚就回长安吗?”
罂粟看了眼身边的袁一,笑道:“这位就是那位聪慧过人的姑娘吧!”
身着男装的上官婉儿,笑了笑:“姑娘?看出来了啊!”
罂粟点点头:“我冒昧前来拜访姑娘,有两件事。”
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是来见我的?”
“嗯。先说第一件事。”说着,看了眼袁一:“你对他是否有意?若没有,我就能安心的喜欢他了。”
听到这话,袁一顿时傻了眼,待缓过神,他低声对罂粟道:“你这是唱的哪出?我对你真的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别玩了!”
罂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官婉儿:“天下人不是都说我会罂粟蛊吗?我并不担心现在,他是否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