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害怕,有天我会因为你受制于人。”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
“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好像飞蛾扑火,为了拥抱住温暖的火光,危险又算得了什么?”
上官婉儿向后退了一步,逃开了李贤温暖的手心,她抬头望着混沌的天幕,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宿命难违,以为逃到了天涯海角,可转过身,却发现他依旧在咫尺间。
雨夜过后的清晨,围场的空气特别清新,阳光格外灿烂,正在伙房外劈柴的袁一瞧见背着弓箭的薛绍,在身边经过,挑了挑眉道:“薛将军,早啊!今天看你怎么特别精神抖擞?”
薛绍用手肘撞了撞他,低声道:“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跟公主只是单纯的练箭,别瞎想了!”
太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白了他们一眼:“你们俩一大清早,凑在一起眉来眼去,又在乱嚼舌根啊!”
袁一摆摆手:“我们又不是长舌妇,薛将军正在说单纯练箭的事。”
“不知道在说什么!”太平抬头看了眼太阳,担忧道:“顶着这样的太阳射箭,肯定嗮得比昆仑奴还黑,命很长,帮本宫打伞。”
袁一放下斧头:“公主好像忘了,奴才在围场的目的?”
“知道你不是来伺候本宫的,借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