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抄,当我傻啊!”
“果然是颗榆木脑袋,每锭银子从造银坊运来,入库前,钱庄都会把那些信息登记在册子上,懂了吗?”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梅仁走了几步,止步回头道:“我去钱庄,你干嘛?”
“我去西郊龙虎客栈串串门子。”
出了西郊城门,沿着官道骑马行大约半个时辰,就能瞧见一座直插云霄的巍峨的山峰,在山脚的贫瘠土地上,有着粗糙土墙与陈旧木栏的龙虎客栈,他像个满身都是故事的老人,矗立在徐徐的风中。
袁一在龙虎客栈的篱笆墙前下马,瞧见悬挂幌子的竹竿歪七扭八,像风再狂些就要倒了似的。这时,一位身着短衫,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骑马来到他身后,见他正望着幌子出神,便笑道:“我打赌,这幌子今天之内不会倒!”
他转身正要说话,只见与中年男子同来的青衣少年一抬手,从袖里飞出一枚金色的梅花暗器,削断挂着幌子的竹竿后,又飞了进青衣少年的袖里。
见此,袁一拍手叫好道:“好手法,你就是去年以一枚暗器连杀三十人而名动江湖的金梅公子?”
青衣少年没有理会袁一,而是指着倒地的竹竿,轻蔑一笑:“我打赌,怎么样,输了吧!”
我打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