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说得底气十足,可做起来却是有心无力,他先是因为放倒羊时,用力过猛将羊的腿骨折断。
而后,当摸准力道,小心翼翼地将羊放倒后,刚开始剪,羊一个不配合的挺身,剪刀尖直戳进羊腹,见肠子直往外冒,他慌忙捂住羊腹上的伤口。
见此,笃鲁嘲笑道:“看来剪羊毛,也没你说得那么容易。我给你两条建议,一是,把这儿当成屠宰场,希望残害到最后一只羊时,刚好学会剪羊毛了。二是,虚心受教,让我告诉你怎么剪羊毛。”
袁一心语:“爷的!给我出难题,无非想证明你比我强。好!我不跟你计较。”
这样想着,袁一道:“既然大帅在剪羊毛的功夫上,技高一筹。那么,我也只能虚心受教了,不过,往后若我在其他事情上,略过一筹,我也会不吝赐教的。”
笃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还真懂得输人不输阵。我觉得,开始前,得先让珠儿,把你弄伤的这几只羊处理下。”
这时,在羊圈里,一边是穆赫珠给受伤的绵羊包扎,一边是笃鲁手把手地教袁一剪羊毛。
到了晌午,袁一已经完全上手,吃过笃鲁夫人送来的饭菜,他和笃鲁之间开始了一场剪羊毛较量。
随着黄昏降临,作为评判的穆赫珠一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