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迫于生计?”
她白了薛绍一眼:“迫于生计,说得是有些矫情。可相比,我在宫里的锦衣玉食,这里既不能穿漂亮衣裙,又不能带华美的首饰。每天还要戴着这个圆顶帽遮盖长得短不齐的头发,想吃点肉都跟做贼似的,这日子过得还真比迫于生计还难受!”
薛绍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难熬,才来这里。我想要,你孤单的时候,看到我。难受的时候,跟我倾诉。需要的时候,让我帮助。即便,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不介意,看着你在眼前就足够了。”
她看着薛绍的视线骤然变得柔情,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她一直都懂薛绍的心意,也不否认被他感动过。
曾以为那是喜欢,可渐渐发现,她不会为薛绍的夸赞而欢乐,不会为他的取笑而懊恼,不会觉得他偶然笨拙,显得可爱,也不介意在他面前展露真性情。种种迹象表明,她喜欢的并非薛绍,只是他给的依赖和踏实。
所以,当听到薛绍再一次表明心迹,她唯有巧妙避过,只见她双手合十道:“贫道已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不适合谈论红尘俗事,请施主赶紧离去,大师太就来此讲解道法了。”
薛绍无奈一笑,拿着空碗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还真够四大皆,空!”
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