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脸上也有了些喜气,也显得没那么绝望了。
见此,宁谣也稍稍安心。她走上前,将食篮递给袁一道:“袁大哥,吃饭了。”
梅仁将宁谣上下打量一眼,见她虽身着简朴的素色襦裙,脸上也未施米分黛,却给人一种清秀可人之感。梅仁笑问道:“哟!这位姑娘是谁呀?袁哥,给介绍下呗!”
见梅仁笑得很贼,袁一无奈道:“你笑得这么殷勤,很容易吓到人。她是村里宗长家的千金,宁谣。”说着,指了指梅仁道:“他是梅仁。”
梅仁起身,满脸不快道:“袁哥,你这介绍的也太敷衍了吧!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罢,他向宁谣礼貌地拱了拱手:“在下梅仁,是袁哥最铁的兄弟,最贴心的知己,最得力的属下,最最”
见梅仁词穷,袁一插刀相助道:“最想装作不认识的人。”
梅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接下话茬,连连称是道:“没错我还是袁哥最想装作不什么?”
袁一耸了耸肩:“同样的话,没必要重复两遍吧!”
梅仁叹了口气:“果然,相见不如怀念!”
他们这番互损,并没有让一旁的宁谣觉得尴尬,反而让她觉得原来两个男人,表现感情深厚的方式也能这么可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