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人,便想把我踩进地底,以此向他示好。”
尹玉书深深吸了口气,用无比沮丧的眼神看着他:“这么说,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永无翻身之日。”
袁一摇摇头:“我不是骠骑将军,而你也没有得罪我。以你在突厥和吐蕃的功劳,做个知府绰绰有余,只是你时运不济,还没站稳脚跟,就碰上了李泰仁和杨志倒台。”
尹玉书一脸苦笑:“我没得罪你?你这是口是心非。”
袁一直言道:“之前,在吐蕃我兵行险招,加之,错信了那两个混蛋,才会身陷死地。我知道,你虽然不是仗义之士,可也绝不是卑鄙之人。既然,李泰仁和杨志同吐蕃赞普联起手来陷害我,如果你不赞同,只有死路一条。比起一个为我而死的兄弟,我更希望看到一个活着的属下。”
见袁一说得真诚,不像是虚伪之言,尹玉书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他垂下视线,羞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强忍住的泪水没过眼眶,顺着脸颊流下,他声音哽咽道:“我的确不配做郡王的兄弟。当那两个混蛋提出,要向吐蕃人透漏你们的行踪,半路伏击你们时,我真想过抗争。可以当时的情况来说,他们完全掌控了军队,又已经与吐蕃谈好了议和条件,凭我一己之力,如何能与他们抗争?”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