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可奇怪的是,薛绍并没有追上来,而后,转身带上了房门。一脸平静地来到太平的大屋前,推门走了进去。
见此,袁一感到很纳闷,太平病得这么重,薛绍作为驸马,而且,又身在府中,应该陪在太平身边,为什么会从这院子的侧屋中走出,像昨晚就睡在那里?莫非薛绍和太平只是同住一个院子里,却分房睡?
袁一心中有了这样的疑问,便起身踩着屋顶的瓦片,来到内室所在的位置。而后,俯身贴着屋顶,小心地揭开一块瓦片,透过其中的小孔,察看房中情况。
只见,薛绍从丫鬟手中接过茶杯,走到床边扶起太平,对着迷迷糊糊说着话的她,柔声道:“令月,茶来了。”
“相公”太平边小声嘟囔着,边费力地睁开眼,当她看到坐在旁边的薛绍,愣了片刻,一脸迷茫道:“怎么是你?”
这时,薛绍向立在房中的丫鬟摆了摆手,示意让她退下。待丫鬟退下,薛绍对太平笑了笑,反问道:“你以为是谁?”
太平垂下视线,沉默了许久,难掩羞愧地低声道:“没有。”
薛绍将茶杯送到她嘴边,轻轻地拍了拍她,道:“你不是口渴吗?喝吧。”
太平喝过茶,看了眼薛绍,欲言又止:“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