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苦笑:“我真折腾了这么久吗?少夸大其词!”
“我可没有。”说着,他看了眼满地的酒坛碎片,又嗅了嗅道:“我的鼻子可灵了,这些酒应该是皇宫玉液阁的佳酿,对吧?我觉得,对于一个酒鬼来说,能够狠心砸坏这么多坛好酒,通常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喝酒坏事,我没说错吧!”
袁一笑了笑:“我打赌不愧为我打赌,随便闲聊都想要从别人嘴里套话。”
我打赌耸了耸肩:“没办法,职业习惯!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昨天究竟做了什么坏事。”
袁一辩解道:“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只是,觉得喝酒伤身,正决心戒酒。”
我打赌摇了摇头:“我看你昨晚,应该喝高了,然后,调戏了不该调戏的女人。清醒之后,又气又恼,于是就跑来这里,砸酒撒气。”
听到这话,袁一感到很惊诧:“你怎么”说到这儿,他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打赌接下话茬道:“想问我,怎么会知道。很简单,你看你肩膀的衣裳有些星星点点的血迹,若你把衣裳脱了,肩上应该有两排很深的牙印。以你衣裳上血迹的色泽来判断,你被咬不过是三到四时辰左右的事情。”
说着,他故意停顿下来,看了眼,脸都绿的袁一,继续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