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点,慢慢增多。他停下脚步,仰头望着这些缓缓而起,悠然升到天幕的星火,他笑了,没有愧疚,没有自责,笑里全是甜蜜。
此时,他不再为爱着太平,也期望太平爱他这件事感到羞耻。他甚至可以一直保留着这样的感情,甚至可以怀有这样的感情,坦然地面对任何人,包括太平,薛绍。
因为,他已经懂得,爱并不羞耻,不管错也好,对也好,爱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只需要自己的尊重。这样的爱可以不需要道德的规范,可以不需要教条的约束,不过,这样的爱只能停留在心中,若越界将其付诸行动,那就该感到羞耻!
所以,他可以在背后为她做任何事,可一到人前,他就把事情跟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他可以爱她,只要足够悄无声息,能够绝口不提,那又有什么所谓呢?
这时,一旁的梅仁也仰头看了眼天空,笑道:“不知道谁家在放孔明灯?还真漂亮!”
袁一笑了笑:“是啊!谁在放孔明灯。”说着,他拍了拍梅仁:“你先回去,我去高处坐一会儿。”
梅仁还没来得及说话,袁一就纵身而起,往屋顶飞去。见状,梅仁一摊手,皱眉道:“他不是吧!?又来一次!算了,回屋睡大觉去啰!”
说罢,梅仁转身刚走出几步,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