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嘴巴很紧,什么都不肯说。我只能另想办法了。”说罢,他又往鼻子上摸了摸。
我打赌看了眼他摸着鼻子的手,笑道:“你摸鼻子干嘛?”
袁一耸了耸肩:“我鼻子不舒服,摸一摸鼻子,很奇怪吗?”
“你耸肩干嘛?”
袁一不耐烦道:“我喜欢耸肩,你管得着吗?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要说,你在撒谎。”
袁一否认道:“你凭什么说我撒谎?我没有说谎!”
我打赌将指尖合在一起,做出一个塔状的手势,而后,带着一脸严肃,抛出自己的推论:“很简单,你耸肩时只动了一侧的肩膀,这便是撒谎的一个典型表现。所以,你的鼻子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一点点痒。”
袁一冷冷一笑:“痒不就是不舒服?”
我打赌摇摇头:“你没有不舒服,而是在撒谎。男人鼻子的结构很有意思,只要撒谎就会痒,痒就会想要去摸,所以,十三娘告诉了你无名大夫的下落。”
见我打赌已经用扎实的专业知识,拆穿了自己,袁一觉得没必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因而,他便承认道:“爷的!在你面前说谎,还真够伤自尊!我知道无名大夫的下落,可是我绝不会告诉你。”
我打赌笑了笑:“无